蔣文豔卻故意領著一幫長舌婦們坐在大院門口,坐等明天給她來個狠狠地打臉。
“喲,這不是玉蘭嫂子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呀?我可是聽人家說,你們瀾悅公館的生意好的不得了,他們還說你們瀾悅公館找個刷盤子的一個月給的工資都不少錢呢?”
“嫂子,你這自己本來就是開飯店的,咋也不見你給孩子們從飯店拎著點飯菜回來呢?”
“......”
顧玉蘭勾唇一笑,她掃了一眼坐在人堆最後麵的蔣文豔。
蔣文豔今天穿著一條灰藍色的苧麻長裙,故意將頭發盤起,裝作出一副大隱隱於市的模樣。
這麼鬨吵的場合,這麼多人在呢,大家都在胡侃聊八卦。
她在樹底下捧著一本書,深沉的不得了。
無形的裝逼最為致命!
顧玉蘭不用想都知道為啥今天大家夥的重點都在她的飯店上,這自然是少不了蔣文豔的功勞了。
“我就是給文悅老板打工的,咋就能算是我的飯店了呢,再說了,一頓飯菜不少錢呢,我一個月才賺幾個錢呢,天天帶著家裡孩子們下館子啊。”
她笑嗬嗬的說著,還下來推著摩托車往裡走去。
趕巧,白從梅在外頭買菜回來。
邊上一個軍嫂白了顧玉蘭一眼,嘴裡還發出嘖嘖兩聲唏噓,“誒呦,有些人吧,說起來關係好的很,像是倆人穿一條褲子似的,但這利益麵前就算是自己親閨女也得靠邊站呢,哈?人心隔肚皮啊。”
這陰陽怪氣的話,顯然就是說給大家夥聽,暗指顧玉蘭和白從梅倆人之間的關係也沒那麼好,是暗戳戳的說顧玉蘭是個見利忘義的白眼狼,沒有平時給白從梅家打包飯菜送好吃好喝的。
在場的那些人,隻要不傻的,都聽出了弦外之音。
“從梅嫂子,真不是我說你,有些人呀,你給人家放心裡,人家給你揣兜裡!交朋友可一定要小心謹慎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