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口那的大叔也隻是讓她倆登記個人信息,就給放進去了。
國際飯店進不去,瀾悅公館對外宣稱閉店。
她倆實在是沒地方待著,隻能在國際飯店隔壁的茶樓找了個雅間待著。
隻是。
讓蔣文豔萬萬沒想到的是,她一看雅間裡的一壺茶價格,霎時間傻了眼。
“不是,你們這毛尖真敢要啊,一戶毛尖賣二十八塊?這價格比隔壁的國際飯店都要貴呢?”
蔣文豔忍不住長籲一口氣,二十多塊錢,就算是去國際飯店也足夠吃頓好的了。
難怪這家茶樓長年累月沒啥生意沒啥人呢。
服務員氣焰囂張的打量著蔣文豔,“沒錢消費來這麼貴的地方乾啥?你回家自己燒一壺白開水涼涼了喝,那還不要錢呢。”
“你咋說話呢?真是狗眼看人低,你知道你麵前坐著的這是誰麼?”
不等著蔣文豔開口,王純純就像是她訓練有素的一條狗似的,蹭蹭站起身來,指著麵前的服務員便是一頓輸出。
不曾想那服務員比她倆更橫,“啥人?啥人不是一個鼻子倆眼呀?咋的?我說啥了嗎?你這小姑娘的嘴裡不乾不淨的,我不就是說了兩句大實話嗎?你喝不起,你就回家喝白水啊,我們這是茶樓,你當是你家村口的小賣店呢?我們檔次就在這擺著呢!”
“你啥檔次啊!”
王純純氣急敗壞的抄起手邊上的茶具往地上狠狠一摔,“你不就是個服務員,你有啥好拽的?有你們這樣和顧客說話的嗎?你們經理呢!”
“經理?我就是,同誌,咱先不說茶不茶的事,你剛才摔的那杯子,十八塊。”
“我們和對門瀾悅公館用的一樣,都是景德鎮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