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豔冷睨了一眼麵前那幫氣勢洶洶的男女,又指著菜單點了幾個甜糕,“你們這生意買賣算是徹底做到頭了,往後看誰還會來你們茶樓喝茶,我肯定是今天最後一次過來!”
“同誌,你不願意在我們茶樓喝茶你現在就可以走的哇,誰也沒有拿著刀架在你的脖子上求著你在這裡喝茶啊。”
“你這小姑娘說話可真是有意思!”
女人雙手叉腰,儼然一副悍婦做派。
蔣文豔不禁感到心服口服,這女老板,大概是她這兩輩子見過除了顧玉蘭之外更要不要臉的,就屬她獨一份了!
“你管我呢,我花錢了,我來消費我就是顧客,好了,你們現在可以出去準備東西了吧!”
蔣文豔頤指氣使的說著。
緊跟著,女人帶著身後一幫人出門的時候反手狠狠地重力一把將雅間的門給摔上。
王純純打從跟著蔣文豔第一天開始,就沒有受過今天這般的窩囊氣,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望著麵前的蔣文豔——
“文豔姐,咱乾啥要花錢找罪受啊,你看看他們這茶樓的態度,咱乾脆不如從外頭重新找一家茶樓好了,圖啥呢。”
“你懂啥,就隻有他們家這個角度能夠時刻盯著對麵的瀾悅公館,我要不是為了這,我才不會在這多待一秒鐘!”
她一臉嫌棄的打量了一番四周環境,又從桌子上抽出了幾張衛生紙來,小心翼翼的擦拭著桌子椅子。
王純純這才明白了蔣文豔的‘用心良苦’,她自愧不如的豎起了大拇指,一臉欽佩,“文豔姐,你真不愧是能做大事的人啊,你能隱忍蟄伏到這個份上,我也是真的很佩服!”
“你在這裡坐著吧,我去隔壁的國際飯店溜達一圈看看,什麼招商會,來頭弄的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