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年長的女人回眸看向方才那個被蔣文豔咬傷胳膊的小警員,滿是感慨的說了一句,“她先前可是傅家的養女,實打實的養女,也不知道怎麼被鬼迷心竅了,竟然背地裡做出這些事,這前後反差實在是太大了,她接受不了,那也是正常的。”
“要不要我們回頭對她用點什麼手段啊?沒想到她年紀輕輕的,居然心思這麼壞,我就是看著她可憐所以沒有給她腳上也戴上鐐銬,沒想到,她還敢襲警!”
小警員說話的語氣中也儘數充斥著滿滿的委屈。
好端端的就這麼被人給咬了,這也就算了,單位還說要想去打狂犬疫苗還得自己全自費。
畢竟,如果要是按照蔣文豔現在的收入算起來根本也支付不起,從始至終,迄今為止也沒有她的家裡人來過,更彆提探視,又或者給她送東西之類的。
就在此時。
遠處的按鈴又一次的響起。
蔣文豔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似的,她想要抓著這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或許,隻要能夠從傅家人身邊重拾起信任,那她的問題也就全部都解決了!
“拜托你們能不能讓我和我乾爸通個電話,這個電話很重要的,事關我乾爸的身體健康安危,我一定要親口告訴他。”
“求求你們了,隻要我能夠出去,以後我一定會想辦法給你們從這裡調離出去的!你們可彆忘了,我之前還是做播音員的。”
蔣文豔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對外麵走廊上站著的兩個女人說著。
她的話,對於她們來說根本沒有半分誘惑力。
在那些獄警們看來,蔣文豔犯下這麼重的罪,隻怕是沒個三五年根本也出不去。
她居然還癡心妄想,給傅家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