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這些人,各個都是精致的利己主義者,鮮少能夠找到一個像她這樣待人實誠的。
她和文悅倆人躺在床上。
文悅近一年來經常自己一個人睡覺,她早就已經習慣了家裡冷冷清清的。
儘管她確實也很憧憬羨慕像顧玉蘭家裡這般熱鬨洋溢的場景......
但真的讓她躺在這樣陌生的環境裡,一時間她確實難以適應,一晚上都在睜著眼睛,毫無半分睡意。
“玉蘭,你說到底是誰找到了公交車公司去?這件事情我本來還說抽時間去幫你處理,一定得找他們公司給你要個說法呢,沒想到,根本不用等著我找上門,竟然有人已經幫你打抱不平完了!”
文悅滿腦子都在思考著今天發生的這件事情。
實在是太過離譜蹊蹺......
明明她和顧玉蘭倆人都忙的腳不沾地,這件事也不會是顧玉蘭去處理的,真要是她的話,她肯定也早就說了。
“想那麼多乾啥呢,反正,惡人自有惡人磨!惡人自有天譴!”
顧玉蘭嘴裡碎碎念著,她意識混沌都快要睡著了的。
忽的,她的眼前一驚,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
她猛地一機靈坐起身來,“不是,悅姐你剛才說啥?那個張麗麗不是你解決的?”
“當然不是我了,你沒看到我那一天到晚比生產隊的驢都忙呢,我哪裡有時間搭理那種小嘍囉啊,我還說回頭見著他們公司負責運輸的,我要找他們的負責人給你要個說法呢,我還沒找人,結果這件事情已經解決了。”
文悅也一臉蒙圈,這麼說來,顧玉蘭是壓根不知道這件事。
那......
又是誰‘打’上門去,還鬨得那個張麗麗最後離職了?
顧玉蘭的心中升起了一股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