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知道這皴裂的痛苦......
隻怕是沒個三五年的,好不徹底了。
隻要凍瘡凍過一回,連續好幾年都會再犯。
“我的念念,我的歡歡,都怪媽媽沒有用,讓你們跟著奶奶受苦了。”
文悅用鼻尖輕輕地蹭了蹭女兒的臉頰。
哪曾想,歡歡卻用手一把將她給推開,“媽,你還是不要碰到我的臉蛋了,這就像樹皮一樣的粗糙,彆再讓我給弄疼你了。”
上一秒,文悅剛恢複了平靜的一顆心,現下又變得跌宕不平......
女兒的一番話,讓她感到萬般自責和難過。
甚至就連駕駛室內現在正在開車的顧玉蘭聽了心裡也蠻不好受的。
“沒事的,這凍皸裂的偏方我倒是知道,咱們回去買點藿香正氣水,然後給倆孩子身上泡一泡,再用藥膏覆上,應該很快就能好了。”
顧玉蘭慢條斯理的說著,她忽而腦海中浮現起的卻是汪老爺子的模樣。
這土法子還是之前老爺子和她講的。
原因是那天下午,她瞧見汪老爺子讓敏姨從外麵買了許多的藿香正氣水回去。
她不理解,這玩意兒有啥好囤的?
而後,老爺子在她一番不解之下仔細講述了這藿香正氣水的妙用,正是這麼一瓶小小的難聞的,幾乎也賣不上什麼價的藿香正氣水卻有著諸多妙用。
“不行的呀,蘭姐你是之前沒有過凍瘡麼?你難道沒聽人家說,隻要手上留了凍瘡,沒個三五年的根本就好不了!”
“你這都是什麼邏輯,一點都不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