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蹙著劍眉,“文豔,彆鬨了。”
“傅沉哥哥,她不是說她要來道歉的麼,既然道歉那就拿出來她的誠意來啊,隻是嘴上說說,上下嘴皮子一碰,誰能看得出她道歉的誠意?”
蔣文豔用手狠狠地掐著她的大腿,直至指甲中早已滲出了血水她都未曾覺察。
然而,傅沉對眼前這一幕似乎早已經見怪不怪了,他不動聲色的拿來了一張紙蓋在了蔣文豔的大腿上,又將頭側向一旁去,“她也過來跟你道歉了,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諒她,能怎樣?”
“不能怎樣,可是......傅沉哥哥,你忘了我告訴你的,我,我根本就不應該過著現在的生活,我本來就應該嫁給段清驍的,還有她顧玉蘭現在的生意合夥人,和她的公司,這一切全部都應該是屬於我的才是!”
“都是她這個賤人,她偷走了我的愛人我的一切,她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偷,你為什麼現在站在小偷的那一邊,我說什麼你都不聽呢!”
她著急的紅了眼眶。
然而現在的傅沉何止是不聽,甚至已經對顧玉蘭失去了全部的耐心。
他怎麼著也沒想到,蔣文豔會變成這般言而無信的人。
這還不算。
蔣文豔竟然用手指著顧玉蘭和傅沉,高聲叫嚷著,“我算是看明白了,難怪傅沉哥哥你對她那麼好,你什麼都向著她,處處維護她,都是因為顧玉蘭現在變得漂亮了,是不是?你以前可不是這麼一個膚淺的人啊......”
還未等著顧玉蘭開口辯解。
這個瘋癲的婆娘又一次喊道,“顧玉蘭,你好歹還是軍婚呢,你結了婚之後屢次三番和外麵的男人不清不楚,現在段清驍不在家,你還勾搭上了我的傅沉哥哥,你這麼臟,你這個公交車,你不要以為你有點姿色就能怎麼著了,我告訴你......”
她劈裡啪啦就像是倒豆子似的,朝著顧玉蘭一番陰陽怪氣和叱罵。
顧玉蘭沒有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