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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站在門口絮絮叨叨說了半天。
一開始顧玉蘭還有些擔心,畢竟年輕人都大多不喜歡長輩們嘮叨。
不過,張旭卻未曾對宋錦繡展現出半分的不耐煩。
宋錦繡歎息一聲,轉身回屋關上門,“這張旭真是犟種一個,你手底下的這些呀,跟你一樣,都是倔驢!趕明兒你們瀾悅工廠改名,就叫做倔驢工廠得了,他一點都不聽,晚上住在這兒多好,非要冒著雪回去,那路上還結了冰。”
“誒,媽,你也不能怪張旭倔驢,畢竟他一個男同誌,您兒子又不在家,這明兒個一個大院的人都得知道張旭晚上住在咱家沒有走,回頭您兒子回來不得炸了鍋,這可是要被人給戳脊梁骨的事兒。”
顧玉蘭說完這麼一番話,她也瞬間驚呆了眼。
她可是自詡新時代女性不畏懼半分流言蜚語,更不害怕被人說教。
現在怎麼也......
宋錦繡朝著她翻了個白眼,“好家夥,我是你婆婆,我就在家呢,我又不是死人一個,張旭這孩子在咱家裡乾活一天借宿一宿能咋了,那些人要是敢瞎說八道,我撕碎了他們的嘴!”
顧玉蘭噗嗤一聲,樂了。
她先是和宋錦繡一起來到了樓上臥室裡看了一眼。
詩晴和詩易分別在自己的臥室裡睡得香甜。
家具啥的都還是以前住在小屋裡的,這年底了,也找不到合適的木匠來做家具,隻能先湊合勉強住在這兒了。
不過......
顧玉蘭心滿意和的欣賞著眼前的大房子,哪裡她都蠻滿意的。
唯獨就是,這麼仔細核算下來,玉芬一個房間,宋錦繡一個房間,詩晴和詩易倆人各自一個屋子,就隻剩下了一間臥室了!
也就意味著倘若要是段清驍回來的話,那就得和她擠在一個屋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