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能這麼沒道理吧?
“不是,大哥,你要不要睜開眼睛看看,你在說什麼?我的腹肌恐怕都得趕上你們連隊的小夥了吧?我要是真的身體有啥毛病能有這麼好的身材嘛,這都是靠著我長期以往鍛煉出來的!”
顧玉蘭有些氣急,但卻又不得不耐著性子和他這麼說。
段清驍猶豫片刻,餘光從她的手腕上掠過,見著她的手上光潔嫩滑,並沒有生出半分凍瘡,他下意識地往自己背包的方向掃了一眼。
在回來的路上,火車裡他聽到有人在推銷藥膏。
說是什麼北邊特有的凍瘡膏。
段清驍當即便想到了顧玉蘭的手......
這些年每逢冬日裡她便總是發牢騷抱怨著自己的一雙手凍得就像胡蘿卜似的。
凍瘡口子最嚴重的時候甚至都炸開口子,能夠恍惚看到裡麵的肉!
現在看來,她也大致是不需要了。
猛然間這個男人從邊土回來,顧玉蘭罕見的露出幾分窘迫又尷尬的神情。
坦白說,她還蠻不適應的。
畢竟先前家裡就隻有詩易這一個‘男人’,她也習慣了一幫娘兒們在一起吵吵鬨鬨的生活。
顧玉蘭將筷子拿起來,又將碗重新推到了段清驍的麵前,“你吃吧,我去再下一碗麵。”
“還是我去!”
段清驍說罷,便要站起身。
兩人不約而同的動作一致,朝著廚房走去。
偏湊巧,在二人雙雙邁開腿的一瞬,碰到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