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豔見她閃躲,更加來氣,“賤人,你真以為我是不知道嗎?我出來之前就在窗戶口聽到你的摩托車聲,我沒想到你那麼廢物,害得我在這冰天雪地裡等了你這麼久!”
“你究竟想做什麼?”
顧玉蘭認真不苟的審視著蔣文豔,對其幽幽問道。
“我想做什麼,你真的不知道嗎?我不過就是想要拿回曾經屬於我的一切罷了,你現在住的房子,你開的車子,哪樣東西是你的?”
蔣文豔頤指氣使的高聲對其嗬斥道。
那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態度,不知情的挺來,還得以為是顧玉蘭背地裡偷走她的萬貫家財呢。
她朝著顧玉蘭的方向步步逼近,“你也是重生的,對不對?彆人不知道,我還能不清楚嗎?你不要以為重活一次,就能夠俘獲段清驍的愛,他根本不愛你,以前不愛,現在就算是你瘦下來依舊不愛你,他看上的,無非是你的錢罷了!”
“喔,那也蠻好的,我最不缺的就是錢,這麼說,那我倆也蠻合適的哈!”
顧玉蘭說著,手伸入口袋裡,不動聲色的打開了錄音筆。
她需要記錄下這個瘋婆娘的罪證。
最好是讓她一輩子都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方不能出來禍害人。
果然,蔣文豔在聽到顧玉蘭這樣的一番話後,瘋癲的更加徹底,“什麼?你這個賤人,你還真是有夠不要臉的,你有錢?你有個屁錢,如果不是因為你褫奪我的氣運,你現在什麼都不是!你還想和段清驍長相廝守,你做夢!”
蔣文豔發了瘋一般從地上撿起雪球朝著顧玉蘭的身上砸去,“你搶了彆人的男人,你還有理了?”
“男人,男人,你張嘴閉嘴就隻剩下倆字,男人,你離了男人是活不下去了嗎?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天天閒的蛋疼,世界裡隻剩下了男人!”
“你走到今天,變成這副模樣,和我沒有一丁點的關係,你完全就是咎由自取。”
顧玉蘭身材不再臃腫,想要躲開一個雪球,輕而易舉!
“你說什麼?我咎由自取?顧玉蘭,你就是那個陰溝裡的老鼠,偷盜彆人老公的賤人!敗類!我今天就在這裡,在你家的圍牆後麵殺了你,誰會來救你呢?誰又會想到,我一個瘋子竟然能在醫院裡進出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