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悅姐的鈔能力了，你們隻是去調查，這人家憑啥一定得配合你們......”
她的嘴裡嘟囔著，又帶有幾分不悅的白了段清驍一眼。
現在這年代裡也沒有監控啥的，相關人員就算是去過報刊亭問過人家，人也未必願意給作證啊。
平白無故就得罪了不相乾的人，與他們沒有半分好處的事情，誰樂意做？
這消息還是文悅花了兩百塊錢找到醫院門口那個百曉生......
“你說的也有道理，是我疏忽了。”
段清驍這一次對顧玉蘭說話明顯是要比之前態度好很多，再也沒有說過什麼她花錢買通消息這種事情不符合規定等等。
他也心知肚明，如果按照現在的進展，就算是找到頭發花白也抓不到蔣文豔的證據。
不過。
段清驍又想到了什麼，“我們在醫院那邊拿到了蔣文豔的檢查報告，醫生說她可能患有嚴重的精神分裂，按照這樣的情況，就算是回頭我們將她繩之以法，恐怕也不能送她去坐牢，多半是要送到省外的精神病院。”
“能給她送到精神病院關押著她一輩子也行啊，總好過現在總是三天兩頭有事沒事就蹦躂出來作妖，真是臭蒼蠅一個咬不死人惡心死個人！”
顧玉蘭早就已經生死看淡，她也心知肚明，人家蔣文豔身上有大女主加成！
真要是有那麼容易對付，還能叫做女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