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姐,你這話說的,強哥像是那麼不懂事不知道珍惜自己身體的人嗎?”

顧玉蘭臉上掠過一抹複雜的神色和情愫。

“你快別說了吧,他在醫院裡住院,你知道我為啥不去看他嗎?我每次隻要去找他,他張嘴會說話開始,就央求著讓我想辦法給他弄點酒過來,我都尋思著這人喝酒是上癮中毒了吧,不然為啥能有這麼大的酒癮呢?”

文悅緊蹙著柳眉,又帶有幾分傷感的揉了揉眼角:“我找這樣的一個男人,跟做了個寡婦有啥區別,錢是我自己賺的,孩子也是我自己帶的,興許人家寡婦還比我的日子過的瀟灑呢,最起碼寡婦也不用伺候一個癱瘓在床的男人。”

經曆了幾個月的康複訓練,如今的張華強也不過隻是勉強可以自己上廁所吃飯。

除此之外,他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甚至就連簡單的去院子裡散個步都成了難事。

文悅緊緊地攥著顧玉蘭的手臂,語重心長的說道:“萬幸的是姐遇到了你,不然姐的日子還不知道咋過呢,咱就不說旁的,就說張華強這次生病做手術,就這,一筆不小的開支,我要是沒錢還真是支撐不住!”

這話不假。

不管是這個年代也好,還是幾十年之後的現代社會裡開顱手術都不是一個小手術,需要花銷的錢也不少,人力財力少一樣都不行。

“我們的日子肯定會好起來的,悅姐,你也別擔心。”

原本文悅她倆是在扯閒篇嘮家常,不知不覺的就這麼給文悅說的紅了眼眶。

趕巧遇到了白從梅從樓底下上來,她到了中午該上班的點,手裡麵還拎著一個飯桶正從後院的樓梯上來。

舉報本章錯誤( 無需登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