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說,這也是極輕的懲罰,畢竟太後出手沒有要她的命,也隻不過是罰她跪去抄經而已。
可平南王郡主卻似乎不接受一般。
她連忙跪在下頭,顫聲道:“還請太後娘娘三思。“
她小聲開口辯解。
“太後娘娘,臣女今日冒昧犯錯,致使太後震怒,此事不假,臣女辯無可辯。”
“然此事還另有一惹禍之人,理應與臣女同罪。”
太後就看向她,冷冷地問。
“那你倒說說,此人是誰?哀家看看,此事到底是個什麼緣故?”
目光掠過在場眾人,在那些人膽怯的眼神當中,平南王郡主將手指向了邵元元,斬釘截鐵的道。
“啟稟太後,就是她與我同為此事,方才便是她故意激怒於我,才讓我一時不慎失手,打碎琉璃盞。”
“而今想來,我倒覺得此事可疑,想來此事該是她提早安置好的,目的不過就是為了讓太後與臣女之間起了誤會,她從中得利,還請太後娘娘莫放過這可疑之人,也將她重重懲罰,如此方能讓太後娘娘解心頭之恨。”
太後就把目光側向了這邊的邵元元,眼裡帶著打量的冷聲問。
“郡主所言是真?哀家頭次見你,你怎會有如此深的恨意!”
“來人,將她一並帶下去?”
太後眼下正是盛怒之時,便是宋越卿,也隻得在她身後小聲提醒。
“當務之急是彆激怒太後,待太後明日好了,便能想起你之前從未入宮,與宮中之人並無來往,又怎會故意做這事?”
“明日一早,我便入宮麵聖,再求陛下饒你,有陛下相勸,自然要好上許多。”
所有人都已認定邵元元恐怕是要陪著麵前的平南王郡主一塊受罰了。
然而,誰也沒想到。
邵元元竟然直接站起,對著太後毫無顧忌的開口否定。
“太後娘娘為今日之事氣惱,也是情有可原,然而,我與此事無關,本就不必為此事負責,太後卻貿然遷怒於我,難道太後娘娘是糊塗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