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緊開口:“還請太醫稍待片刻,此事若真如此,隻怕還要請長輩來做主才是。”
太醫自沒多說其他,便立即乖乖等在一邊,等待著白梓潼去傳信給白夫人,
同時他不忘看一眼另一頭的邵元元,眼裡帶著滿滿的失望。
這就是日後要同將軍一起度過餘生的女人?眼皮子淺,又好逸惡勞,如此模樣,怎堪為良配,挑起將軍府的大梁來?
越想越覺得此事為難,他忍不住搖頭,一副同情模樣的朝這邊看了一眼之後才不吭聲了。
很快,白夫人就匆匆趕來,恭恭敬敬的對太醫行了個禮之後,白夫人一臉緊張地問。
“方才太醫說的是什麼意思?叫我先聽聽。”
太醫麵帶同情的把自己的結論同樣跟白夫人又重複了一遍。
白夫人一時間就愣住了,不可置信的問:“你的意思是說,我兒如今病情反而更加嚴重了?”
太醫點頭,臉上掛著幾分不忍,輕聲道。
“將軍而今雖是病情嚴重了些,但卻也並非沒有法子,隻是需要些時間而已,隻是......”
麵帶憂鬱的看了一眼另一邊似是此事與自己毫無乾係一般的邵元元,太醫也忍不住直搖頭。
“若真的得空,還請另尋個妥帖的人好生關照將軍,此人怕是......”
未儘之意,他並未多說,隻是微微搖頭,表示了自己的同情。
白夫人就更加氣惱了,她早說這女人不行,可偏偏這人就落到了自己家裡,這可怎麼是好?這又是退無可退的一樁婚事,把她難為死了。
“姑母!”
就在白夫人一臉為難之時,一直悶不吭聲的白梓潼突然間開口,神色認真的道。
“我願為表哥祈福,求表哥身子大好,而今有幾份經書想抄恐怕來不及在姑母跟前伺候,求姑母諒梓潼失禮。”
白夫人一聽這話,眼前就是一亮,立刻看向邵元元,厲聲道。
”聽見沒,你在這,我兒的身子也並無好處,與其這樣,倒不如去抄經,也算你儘心了。”
白夫人想到這,立刻吩咐下人。
“去把我後院裡空著的書房收拾出來,叫少夫人在那踏踏實實的!抄寫經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