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婆母與我說過,要把表妹納入府中做妾?今日宴會之上,眾多人都瞧著表妹優秀,想給表妹尋個夫家,還有幾個公子哥對表妹起了些心思,兒媳生怕表妹這樣優秀的人,叫他們下了先手搶走,趕忙將此事說出來。”
更何況,最先這樣說的,並非兒媳,而是表妹自己!”
邵元元一臉無辜的跟白夫人解釋。
“兒媳當時正在飲茶,尚未等到水開,便聽表妹跟各家夫人提及,她是白家嫡女,可婚事上卻已由長輩做主,許了夫君做妾。”
“兒媳說表妹身份之事,那是後來的事了,畢竟表妹有言放在那裡,兒媳若出麵否認表妹的身份,與表妹名聲有損,自然要站出來承認的,左右咱們都是一家人,或早或晚的,難道還在意這個?”
白夫人瞬間一愣,不知為何,她就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心虛。
眾家夫人均可作證,那就說明邵元元說的此事並沒任何問題。
可自己麵前淚盈於睫可憐巴巴的侄女,卻不是作假。
白夫人皺緊了眉頭,不滿的嗬斥。
“縱如此,你也不許說!”
既然他就如此堅持,邵元元也隻得點頭:“那兒媳此後不再多說就是。”
白夫人這才滿意,她又想起另一樁事,拉下臉來。
“還有,你為何明知那是城外宴會,卻偏叫你表妹穿了寬袍大袖前去?如此盛裝打扮,與其他人不符,不免叫人嘲笑他沒得見識,難道你非叫我白家沒臉不成?”
邵元元聽了這話,就更是反駁
“兒媳怎會有如此念頭?白家,邵家,宋家,三家同氣連枝,哪家丟了臉,也都是一樣的。”
“早上出門之時,這裝扮分明是已經過婆母準許的,婆婆難道忘了不成?”
白夫人想了一下,有些懊惱的發現,早上這打扮。還真是自己應允過的!
她不免就有些氣虛,隨即又冷冷道。
“我數年不曾參加外頭宴會,難道你也不知?你怎麼穿的那般簡潔?”
邵元元更是有理由,隻解釋。
“兒媳伺候夫君,自然衣著簡潔些,畢竟夫君尚在病中,兒媳若太過鮮豔,豈不叫彆人笑話兒媳不知輕重?”
白夫人此時方才啞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