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陛下賞的婚事,恐怕一時是做不得改變,不如靜待以後。、
“什麼時候?”
白老爺逼著白夫人給出一個態度來。
白夫人還沒等說話,邵元元就笑著搶先回。
“還有什麼時候?等以後我死了,或者是我自請下堂,或是與將軍和離,否則,這府裡自沒彆人的位置!”
不管是哪個說法,都讓白夫人冷汗岑岑。
這恐怕又是一場官司!
果不其然,這邊話音才落,那邊的白太太就笑了。
“你就是仗著這禦賜的婚事,所以才敢如此放肆,是也不是?”
邵元元就笑:“當然,莫怪我得意,你女兒若有能耐,不如也叫陛下賞賜一樁。”
這話說的,不光白太太,就連白老爺也把眉頭皺的死緊。
哪裡是那麼簡單的?且不說如今整個白家也沒人能有功名在身,就算是真的有功名在身,也得要陛下瞧在眼裡,記在心裡才成。
見自己一句話,把他們都噎了回去,邵元元心滿意足的看了白夫人一眼,隨後朝她微微俯身,算作行禮,輕聲道。
“既然母親眼下並無事要吩咐兒媳去做,兒媳便先走了,將軍那裡,還等著兒媳伺候。”
白夫人一時無奈,隻得看著他轉身離去。
可熙對上兄弟氣憤的雙眸時,她眼神不免也閃爍一分,有幾分苦惱:“這事你叫我怎麼說?你瞧她這模樣,對我這個婆母也不過如此。”
“都說她是與我兒相合,所以才迎進府裡來的,若非如此,我怎會受她的這份氣?”
可白老爺可不在意這個,他立刻起身,看向夫人與女兒,冷冷開口。
“眼下,我看宋家,我是住不得了,宋家門檻高,我住不踏實,便先走了,你們如何?”
白太太自然要與丈夫同氣連枝。
白梓潼兩頭想想,歎了一聲,對白夫人行了個禮。
“我去勸勸爹娘。”
白夫人甚是無奈,隻得看著幾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