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這不是閒事,這是家裡的大事。何況你姨娘現在可是涉及了命案,這能是小事嗎?”
康姨娘聽自己牽涉進命案,當時就嚇傻了。
“老爺,老爺,我是冤枉的,這事跟我沒關係,是她們合謀想要陷害我。”
康姨娘的兩個腮幫子腫的老高,一說話口水直流,簡直是狼狽至極。
邵正峰厭棄的甩開了她的手,再不想看她一眼。
以前還覺得她是風韻猶存的美人,一日不見,混身癢癢。
怎麼這些日子不見,那種心癢難耐的感覺好像沒有了。
現在知道她在背後做了這麼多的惡事,隻覺得惡心、厭惡。
“老爺,老爺,你一定要相信我,這件事真不是我乾的。”康姨娘似乎已經感覺了某種變化。
感覺她和邵正峰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老爺,您就算不為我考慮,也得替咱們嘉怡考慮,是不是?要是讓外人知道他有一個心腸歹毒的娘,哪家會要她?”
康姨娘抓著邵正峰的袍角,希望他能想起以前的溫情,不要繼續追究這件事了。
“哼,你還知道你有個女兒啊。你做出這樣的惡事,還以為你女兒能嫁個什麼人。你還是老老實實交待你的罪行,說不定我還能留你個全屍。”
邵正峰這次是下定了決心要處決了這個女人。
正在他們幾人僵持的時候,楊明亮帶著一個老頭兒來了。
那人是和春堂的掌櫃。
和春堂剛好是楊氏名下的鋪子,所以,楊明亮不費吃灰之力就找到了那個買紅花的人。
他就是康姨娘娘家的弟弟康三兒。
這個康三兒也不是什麼好人,吃喝嫖賭的事沒少乾。
為了吃喝玩樂,沒少跟康姨娘要錢。
所以,康姨娘找到了弟弟叫他幫忙買紅花和山楂等一些可以打胎的藥送到了府裡。
看到康三兒被帶到府裡,她就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表妹,我把人給你帶來了。”
楊明亮向諸位介紹了兩個人的身份。
和春堂的掌櫃當時就指認了康三兒,是他買了大寒的藥物,說是要給府裡的小妾打胎。
“你說,你買打胎藥,到底要乾什麼?”
邵正峰指著康三兒的鼻子問。
“我,我給自家小妾打胎,怎麼了,礙你們什麼事了?”
康三兒的氣焰十分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