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重重給了他一拳,江淮義便昏過去了。
玄冥拿著從江淮義那裡套來的口供,順路又把他丟到了京兆府的門口。
做完這一切,天都亮了。
京兆府的衙役一打開門,就看到一個渾身是血的人。
他們連忙把人抬進去,才發現是江淮義這個大貪官。
韓大人聽說江淮義被人扔到了府衙門口,拖著疲憊的身子親自過來看望。
“大人,您是不是又一夜沒睡?”
厲捕頭看韓大人眼裡布滿了血絲就知道他又一夜未睡。
“是啊,最近事情多,睡不著。”
“大人,您是因為那封信吧。那信上到底寫了些什麼,叫您如此擔憂?”原來金府的那
封信是被厲捕頭拿走了。
“這封信的事萬萬不能叫他人知道了。否則,否則會惹來殺生之禍的。”
韓大人叮囑了幾句才去看望江淮義。
江淮義躺在床“哎吆喂”的叫喚個不停。
韓大人問他是何人將他傷成這樣他又不說話了,隻說是一個江洋大盜想搶他的錢財,才
刺了他兩刀。
韓大人覺得奇怪,他一個豫州縣令跑到京都來乾什麼。
江淮義磕磕巴巴道:“呃,我是聽說那姓金的姐弟來人來京都告我的狀了。所以我想著
親自來京都一趟把事情說清楚了。”
“剛好,你不來我們也打算去找你的。既然你來了,那我們就把事情說清楚吧。”
厲捕頭他們已經拿到了江淮義貪汙受賄的罪證,正準備請示皇上去豫州拿人,他竟自己送上門來了。
韓大人正準備開堂審案,花相的門生拿著花相的親筆書信來找韓大人了。
花相的意思很明白,這個案子就該交由刑部審理,請他速速將人犯交與刑部,切勿耽擱。
“李先生,勞煩回去向花相稟明。這個案子的受害人先找到了本官,若本官在此時將他們交出去,恐怕有負百姓的重托。”
“請花相贖罪,本官不能將這個案子移交到刑部。若刑部有意見,可以派人過來一同審案。”
韓大人說完話,大手一揮,道:“請吧!”
李牧語氣中帶著怒意道:“韓大人,這可以花相的意思,你居然敢忤逆花相的意思。”
“李先生,花相是我武朝的丞相,更是我武朝百姓的丞相。我相信相爺會以百姓的利益為先的,他不會在意案子是在何處審理的,他更在意的是公正審案,還百姓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