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等著,兒子一定叫你看看我的本事。”
李三思連蹦帶跳的離開了。
三天後,李尚書被傳到了長慶宮,李太後臉黑的都快賽過鍋底的灰了。
李尚書一臉懵,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父親,你看看這都是怎麼回事。”
李太後將一份奏折拿到了李尚書麵前。
李尚書看這封奏折正是嶺南的知縣寫的,上麵寫的正是李子怡如何在嶺南橫行霸道貪沒木材的事。
“娘娘,娘娘您放心,我一定處理好這件事,絕不給您添一分的麻煩。”
“哼,還想私自處理了,事情已經鬨到皇上跟前去了,還怎麼私自處理?”李太後十分生氣。
“這,這怎麼可能?”
李尚書不信道。
“怎麼不可能,人家把奏折直接交到平南王手裡了。人家平南王帶著一身的傷跑到皇上跟前哭訴。”
李太後指著張牙舞爪做著誇張的動作。
“這,這跟平南王,又有什麼關係?”
李尚書驚訝道。
“還不是老五,他把人家打的鼻青臉腫。您說您是怎麼教導老五的,怎麼能隨便毆打朝廷命官?”
李太後的話嚇得李尚書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心如死灰一般。
“現在就因為這事,他死咬住嶺南的事不放,您說這叫我怎麼辦?”
李太後被這件事搞的焦頭爛額。
“娘娘,現在整個朝堂不是您說了算嗎?您隨便動動嘴皮子這事不就過去了嗎?”
李尚書詭異道。
“天下還是他武家的天下,哀家不過是幫忙照看。您可彆把以為哀家能一手遮天。”
“那皇上是怎麼說的?”
李尚書覺得這件事沒太後說的那麼嚴重,反正到最後還不是要她做決定,隻要有個過場堵住那些大臣的這嘴就好了。
“皇上,皇上還小,這些事自然是要依靠崔相和幾位內閣大臣定奪。”李太後緩緩道。
李尚書聽後,根本沒把崔相放在眼裡,反倒是內閣的那幾個頑固不好辦,他們都是顧硯之手底下的人,脾氣又臭又硬。
“好了,好了,哀家先把這件事壓下來。你趕緊和老五去給平南王道歉,隻要他不再繼續追究這事就好辦了。”
李太後想了個折衷的辦法。
李尚書從宮裡出來,氣勢洶洶的回到了家,正要遇上李三思在責打丫鬟。
他奪過李三思手裡的雞毛撣子,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胖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