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元元緊緊握住莫雨柔的手,感激之情溢於言表,“公主,您的仁慈將救我愛人一命,這份恩情,我永生不忘。”
莫雨柔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
“大恩不言謝,隻要能救人我是什麼身份並不重要,可以開始了。”
邵元元將取血的工具刺如莫雨柔的心口,隻聽得她悶聲哼的一聲,隨後便沒了感覺。
取血結束,她雙手緊握著沾染了心頭血的小瓶子,那珍貴的液體仿佛承載著宋越卿全部的希望。
她與巴特爾、莫雨柔交換了最後一個肯定的眼神,隨後便飛快地衝出宮殿,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儘快回到宋越卿身邊。
馬蹄聲在夜色中急促而響亮,邵元元坐在顛簸的馬背上,心中的焦慮幾乎讓她無法呼吸。
夜風在耳邊呼嘯,但那風聲中仿佛夾雜著宋越卿的呼喚,提醒她時間緊迫,不容遲緩。
回到營帳的所在,邵元元的心跳陡然加速。
然而,迎接她的卻是一片寂靜與空曠,營帳內外,除了隨風輕輕擺動的細長麻繩,不見宋越卿的身影,甚至連之前捆綁他的痕跡都已被收拾得一乾二淨,仿佛一切從未發生。
“這怎麼可能......”邵元元呢喃,眼睛四處搜尋,直至她的目光落到了營帳角落裡的一張紙條。
那紙條被刻意放在了最顯眼的位置,顯然是留給她的。
邵元元顫抖著拾起那封信,信上的字跡歪歪斜斜,看得出寫字之人內心的掙紮與痛苦。
讀罷信件,邵元元的憤怒與不甘如同被點燃的火苗,瞬間升騰。
信中,宋越卿以一種近乎訣彆的方式告訴她,為了不拖累任何人,為了不讓自己變成一個被欲望支配的活死人,他選擇了獨自離開,去一個無人知曉的地方結束這一切。
“宋越卿,你怎麼能這麼自私!”
邵元元幾乎是嘶吼著說出這句話,眼淚卻在瞬間奪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