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多瑜讓他不用來,因為還沒有證據,就算人帶回去審問,都審不出什麼來。
何況大雪天,來回一次都很要命。
她讓江福海等著,她一定會抓到凶手。
夜裡,史香雅終於醒了,何秀麗頓時抱著她哭泣起來。
“香雅,還記得這麼回事嗎?”秦多瑜勸好何秀麗後問史香雅。
史香雅摸摸自己的後腦袋,好在沒那麼疼了。
“我下午起來去茅廁,等我上好茅廁出來時,就被人從後麵敲了一下,很重手,我直接就暈倒了。沒看到誰下的手,不過肯定是牛大新!”
史香雅知道自己和其他人根本沒過節,隻有和孫巧巧撕得厲害。
但孫巧巧隻怕沒這麼力氣和膽子,那就是孫巧巧的舔狗牛大新做的。
畢竟這段時間,兩人雖然不作妖,但史香雅時不時就看到牛大新看著她陰沉不爽的目光。
“我們也這麼覺得,隻是沒證據,不過彆著急,我一定會找到證據的,你好好休息。”
秦多瑜保證道,心裡已經盤算了無數種方法。
“我,我這是被埋了多久?”史香雅感覺身體似乎沒大問題,那就是沒埋多久,就被挖出來了?
“好在時間不久,你穿得多,身體也好,不然你就被凍屍了。”何秀麗腫著眼睛道,“下次上茅廁我們也得結伴去,太可怕了。”
秦多瑜也不多解釋,沒有藥泉,後果真的不敢想。
現在她恢複過來,手腳都沒問題,隻能是解釋衣服穿得多,然後埋的時間少了。
就連後腦勺的那個包都已經消散了很多,秦多瑜覺得再過會,指不定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