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傅城這句話,沈傾忍不住皺了皺眉。
她說道:“我都已經和你說過,顧堔不會管我的死活。”
“消息還沒有放出去,你怎麼知道他會拋下你呢?沈傾,你真的以為我是傻子,隨便你欺騙麼?我告訴你,你每次和我說慌的時候,其實我都知道,隻是我給你麵子,才沒有戳穿你而已。”
他如果是傻子,那也做不到現在這個地位。
傅城笑著,他走了下去,又當著沈傾的麵,把下樓梯的門給關上。
這一次,他沒有把沈傾給關在房間裡麵,但也把沈傾下樓的路給封鎖。
隔著一道門,沈傾聽見了傅城的聲音:“沈傾,你如果想要摔斷個胳膊或者腿什麼的,自然可以翻過柵欄跳出來。我沒有把你鎖在房間,而是讓你有看見外麵景色的自由,已經是我對你的仁慈了。”
沈傾的房間門,和這外麵的柵欄,也不過就是剛好能夠站的下一個人的寬度。
如果傅城的仁慈僅限於此,沈傾覺得這實在是可笑。
她看著外麵的大海,遙遙的望過去,看見的,也隻有落入眼中的一片藍色罷了。
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沈傾的心中有一瞬間的絕望。
她深吸一口氣,眼底透著深深的無奈。
不知道顧堔那邊怎麼樣了......
另一邊,傅城已經回到了岸上,他剛剛站上去,就接到了電話。
“調查的怎麼樣了?”他有些好奇的詢問。
電話那邊的人回答:“很奇怪,不是你猜測的那樣。孩子在百環曄那邊,百環曄忙工作,是百環曄的母親林倩照顧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