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沒事吧。”
沈傾如是說著。
“爬到床下麵去。”
傅城沒有回答沈傾,而是靠著自己最後一點意誌力,在指揮沈傾。
“為什麼?”
沈傾才不想莫名其妙的爬床下麵去躲著。
“下麵的牆壁有一處小的暗門,打開把裡麵的醫藥箱拿出來,把我身上的子彈和玻璃碎片都給取出來,傷口消毒上藥。”
沈傾:“?”
這男人是瘋了麼?
他都中彈了,現在居然還讓她取彈藥?!
沈傾可以是秘書,可以是設計師,卻不能是醫生,醫生無證上崗那是真的會死人的。
她說道:“我不會,我喊醫生。”
“不需要你會。”傅城疼的臉色發白,他強撐著說道,“用鑷子,取出來,上藥,包紮......我死了,你也......也彆想逃......”
傅城徹底昏厥過去。
沈傾的手往傅城的包裡麵摸了摸,她摸到了外麵的鑰匙。
不過......現在不能夠離開,她下去後,且不說能夠走,周靈清就是一大難關。
沈傾將鑰匙放回去。
她看著傅城身體上的傷,思索半晌,還是將床下麵的醫藥箱給拿出來。
既然傅城那麼放心的把性命交給她,她還怕什麼?
反正她估計也活不了多久,現在還能夠帶著一個傅城給自己陪葬,不算虧。
沈傾拿著鑷子和手術刀,不管三七二十一,開始自由發揮。
沒多久,傅城的血像是被沈傾給戳到了大動脈一樣,流個不停。
沈傾心底一個“咯噔”。
糟了,她這是真把人給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