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在哪兒？”
“我在烏市出差，你呢？在家嗎？作業可寫完了？”
“作業寫完了，我在媽媽家。”
付天佑如實回答了。
今天池煙應該來不及去接孩子。
兩年前，薑老太太去付家接雨澤和嘉言的時候，看到天佑，還跟奶奶生了氣，如果今天是薑老太太去接孩子，她應該不會接天佑的吧。
“誰接你過去的？”
“薑家的曾祖母，她碰到曾祖母了，弟弟和妹妹想讓我過來，我自己也想來，曾祖母同意我跟他們一起到薑家的，媽媽和舅舅回來了，薑家的曾祖母好像因為沒有拍到一款首飾很難過。”
付南城低聲問付天佑，“你打電話給爸爸，是想讓爸爸把首飾送到薑家嗎？”
“不是的，我想讓爸爸把首飾給我，我送給薑家曾祖母，看到她難過，我也很難過，我不想讓她難過。”
付南城的心臟一陣痙摩。
他的天佑直的很乖很乖。
“好，等爸爸回來，把首飾送給你，你想送給誰就送給誰。”
“謝謝爸爸。”
“在媽媽家裡要乖要聽話，知道嗎？”
付天佑說：“我很乖很聽話，就是......”
“就是什麼？”
“今天早上媽媽送我們去學校，我說想繼續到她家裡，她說她不是我媽媽，偶爾來玩一次可以，但不能天天來，爸爸，我想跟媽媽在一起，你能不能把媽媽還有弟弟妹妹接回咱們家裡，我很想我們一家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