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努力地去想，卻什麼也想不起來，想了頭會疼，她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媽，你怎麼了？”
顧振華也注意到顧清顏的變化，他跟顧清顏夫妻多年，知道是什麼情況，趕緊說：“清顏，如果想不起來，就先不想。”
顧清顏點了點頭，然後對池煙說：“你真厲害，都當律師了，我剛聽你說律師，就覺得很熟悉，但是我想不起來，煙煙，我......是不是還沒用，到現在我都還記不得過去的事。”
記不得也好。
免得想起來會很難過。
“沒事，我會慢慢告訴你的，媽，外婆還在，舅舅也還在，舅媽說跟你是關係很好的校友，她也很想念你。”
顧清顏找到了自己的女兒，那麼她就是家人的。
“他們現在在哪裡？”
“移民到了瑞典，我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們。”
“好，我也想見他們，說不定見到他們，我就能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顧清顏這時才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情，她壓低聲音問：“你爸爸呢？”
“他......他去世了。”
顧清顏愣了一下，說：“他怎麼去的？”
池煙有點不太好意思說，怕影響她的新家庭。
池煙下意識地看著顧振華，顧振華和藹可親地說：“孩子，沒關係，告訴你媽媽吧。”
池煙隻好把實情告訴了顧清顏。
顧清顏聽到這個消息，腦袋像是炸了一樣。
她痛苦的抱住了頭。
顧振華緊張地走過來，將顧清顏摟在懷裡，不停地安撫著她：“清顏，彆想，彆想。”
池煙無助地看著這一幕。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應該是她說了父親的事，影響到了母親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