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同父異母的親兄弟,周蘭軒心裡不平衡,是很正常的。

“你奶奶連爸都不認,他不平衡有個屁用。”

“隨便他,反正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周承華再怎麼不可理喻,從他打電話給付南城,要把股份給付南城,付南城就知道,他不可能拿付氏開玩笑。

至於付曼雲,嗬。

跳梁小醜罷了。

就他手裡的那份資料,付曼雲也不敢亂蹦躂。

現在對他來說,最難辦的還是他和池煙的事。

“薑澤,你說,我還能做什麼,才能讓池煙回頭。”

“彆問我,我可不知道,總之,我覺得難,你要怪就怪你自己,以前做得太絕了,攔都攔不住,就最早那次,你讓我打官司讓她淨身出戶,連孩子的撫養權也不給她,我都跟你說了不可能可你呢,還是計劃那樣做,我現在想想,還好我沒答應你,不然我都沒臉見她。”

付南城都不敢想。

想了骨血都疼。

池煙當時一個人,是怎麼扛過來的。

有種想殺了自己的感覺。

他一口悶了一杯酒。

薑澤極少見到他這樣的狀態,挺心疼的,隻好給了個意見:“要不你去找安晴,讓她幫幫你。”

也許他是該去找找安晴。

至少他在安晴那裡還有一個人情。

付南城飯也不吃了,酒也不喝了,拿起外套就直接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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