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夢,這一場幻覺,持續了好長時間。
直到懷裡的人兒累得沉沉得睡去,他才合上了眼睛。
終於,他的夢醒了。
他依然緊緊的閉著眼睛,不願意睜開。
為什麼,他隻是做了一場夢,他想睡著,繼續他的夢。
可惜,意識清醒之後,他終於知道一切不過是一場夢。
他最後睜開了他不願意睜開的眼睛。
而後,他徹底的驚呆了。
安晴躺在他的床上正在熟睡,光潔的肩膀露在被子外麵,她的頸間,全是紅紫的痕跡,密密麻麻。
薑澤的大腦一時之間,徹底的短路了。
夢裡的一切,那麼清晰,那麼真實的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她在叫疼。
她在求他停下來。
他不是在做夢。
他以為是在做夢,想著夢裡的他可以主宰一切,他想在夢裡擁有她,得到她。
所以,他沒有考慮那麼多,衝撞了她。
夢裡的她,是第一次經曆這些,他也憐惜了她,心疼了她。
可他畢竟是強迫了她。
這讓他如何麵對她?
薑澤匆匆起身,穿好衣服,然後去池煙的房間,找了一套池煙沒有穿過的衣服,放在床上,他就跪在床上,等著安晴醒來。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的樣子,安晴終於睜開了眼。
她醒來之後,想到昨夜發生的事情,控製不住了害羞,緊張,恐懼,她緊繃著身體,拉起被子裹著自己坐了起來。
薑澤一臉愧疚地說:“安晴,對不起,我......我昨天喝醉了,我......我以為我是出現了幻覺,我以為是我做夢夢見了你,我......”
薑澤奮了解釋的,可他又覺得自己的解釋是那麼的蒼白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