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發現時今簡短短這段時間皮膚的彈性直線下降，臉部鬆弛了不少，好像不經意間老了幾歲。
顧書晚也觀察到了他的手，見縫插針的問，“不過今簡，你指甲上的紋身圖案要洗掉，和時裝周的風格不搭。”
時今簡低頭看向自己的手，解釋道，“這不是紋身，我最近不小心得的灰指甲。”
於是他婉拒道，“書晚，我最近身體抱恙，時裝周就不參加了。”
顧書晚很驚訝他的反應，聽到是灰指甲，她擱下了懸在半空的石頭。
從進門來時今簡的種種反應都很正常，她小聲和薑商嘀咕，“我們猜錯了，他看著什麼事都沒有，還是快點走吧。”
想到時今簡現在不是活人，她一刻都不想待在這裡。
時今簡背對著他們靠在陽台躺椅上翻閱著雜誌，薑商眯了眯眼睛，拿出一副迷你小刀給她。
“我去轉移他的注意力，你趁機拿小刀劃開他的皮膚。”
這些都是屍體該有的反應，如果傷口下是血肉而不是彆的，那才能證實他們的猜測確實出了差錯。
顧書晚震驚的瞳孔地震，給他來一刀肯定會被發現啊，薑商那麼虎的嗎？
猜到她的心思，薑商解釋道，“不管他是靈魂顯形的狀態還是皮屍，隻要不是人被劃破傷口都不會疼的。”
顧書晚還沒消化完她的話，薑商已經單槍匹馬走近時今簡，風吹散了他身上的香水味，她聞到了一股淡淡屍臭味。
薑商刻意製造話題道：“你手上的佛牌我有點感興趣，你在哪裡買的？”
時今簡瞟了她一眼，摸著佛牌道，“薑小姐大概是貴人多忘事，顧淮找你合作的時候，你分明是見過的。”
薑商臉上劃過一絲尷尬，她沒想到顧淮會把這茬事告訴他。
“那是我先前有眼無珠，沒發現厄瑞波斯佛牌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