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法忍受池也再放縱下去,人活得越久,越渴望子女能夠成家立業。
他們年事已高,他死之前唯一的盼望,就是能看到他們的孫子孫女出生。
林大師摸了摸下巴的白須,篤定的點頭,“小少爺的命宮發生偏移,這個女人不僅能將少爺從歧途帶回正道,而且還能讓少爺帶池家走上另一個高度。”
林大師常駐在池家主管做法祭祀,池父自然對他的話深信不疑,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池母卻適時的撲了桶涼水。
“這八字都沒一撇呢,我們兒子說不定也不喜歡她,更何況人家還訂了婚。”
池父瞟了她一眼,一針見血的問,“她領證了嗎?”
隻要證沒領,一切都還有挽回的機會。
池母愣了愣,反應過來他的意思,思路霎時間被打開。
他們說話之際,池也終於姍姍下了樓。
薑商聞聲抬頭,池也戴著鴨舌帽,身著破洞牛仔褲和露肩背心,肩膀上還有一個字母紋身,耳釘隨著他的步履閃爍。
從外到內都透露著他骨子裡的反叛和固執。
池也坐到她的對麵,朝她伸出手,言簡意賅的道,“合同。”
薑商瞥向他的臉,少年血色不足,臉還透著微黃,刻意打扮的像隻花蝴蝶也沒能擋住他不好的臉色。
見女人坐著不動,池也不解的蹙眉,“薑商,你發什麼呆呢?”
廚房的三人注意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姑母嘖嘖了兩聲,過分剖析著,腦海裡已經腦補出一個狗血大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