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意周身的氣壓沉得可怕,想過來結賬的服務員都不敢靠近半分。
她直視著顧斯珩的眼睛,“阿珩,本來是我和你有婚約的。”
顧斯珩神色淡淡,好像在報複她當年的不告而彆和拋棄,“枝意,沒有什麼本不本來的,我身上帶著顧家的訂婚。”
沈枝意糾正他,為了印證自己的話,“你也說了,顧家的婚約,你很早就知道你不是顧家人,這個婚,就不該是你的。
隻有我和你的婚約,是實名製落在你的頭上的。”
顧斯珩盯著她的臉,無數次閃過當初她走的畫麵,思索著什麼,他的沉默好像默認了她的話。
兩人氣氛降至冰點,顧斯珩還是秉持紳士風度的把她送了回去,停在彆墅門前時,他驚訝了下。
“你住在這裡?”
沈枝意搖了搖車鑰匙,小臉掠過一抹俏皮。
“新買的,我的好鄰居,多多關照咯。”
沈枝意的小彆墅對麵,就是顧家老宅。
顧斯珩再次默然,沒再說什麼,開著車走了。
遠望著男人離去的身影,沈枝意的杏仁眼裡的眷念和固執。
她不覺得是自己來晚了,才讓薑商鑽了空子。
不就是訂婚麼,又沒結婚,她可是陪了顧斯珩十幾年的青梅竹馬,一個認識幾個月的女人算得了什麼?
她可是沈枝意,她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人和物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