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商的黛眉瞬間蹙了起來,怎麼會有人給母親立墓碑連姓名都不帶?
“親生母親嗎?”
顧斯珩果決的搖頭,得到他的答案,薑商的心裡有了些考量。
“商商,顧家主的母親是被熱蠟滴成蠟像,活活憋死的。”
顧斯珩勸告她,“他母親是顧家主的禁詞,千萬不能在他的麵前提她,更不能和彆人討論,落到他的耳朵,後果不堪設想。”
這殘忍的死因讓薑商不自覺皺起眉頭,回想到那骨灰裡摻著的蠟碎。
“因為什麼冤死的?”女人的手漸漸收緊,攥著他的袖口。
顧斯珩深邃的眸底掠過一絲悲涼。
“重男輕女,沒有男嗣。”
男人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薑商卷進了刺骨的寒冷裡,冷入骨髓。
多麼荒謬的陋俗,輕而易舉就結束了一個人的生命。
薑商頓時覺得有種無力感,和對封建思想的極度痛恨。
連顧家這種錢財豐厚的豪門,在幾十年前都受封建思想裹挾,普通家庭下的女性該多麼難熬,她不深想那些生活在水深火熱的女性怎麼活下去的。
可她隻有知情權,沒辦法阻止。
感受到她的身體在抖,顧斯珩長臂一彎,輕輕的把她抱入懷中,溫柔的拍著她的背。
持續感受到女人因為憤怒起伏的胸脯,顧斯珩冷不丁的道。
“商商,比起毛孩子,我更喜歡小棉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