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熱的吻再次落下,徹底堵住了所有他不愛聽到的話。
顧家主的母親重新安排下葬以後,顧家主的精神狀態一直不太好,往後幾天直接閉關不見任何人。
伽音大師留在顧家鎮宅,一切都風平浪靜,可越平靜,往往是暴風雨到來的前兆。
薑商站在庭院樹下,細細端詳著往上枯死的樹根。
“夫人,你好像很關注這棵大樹呢。”陳媽在一旁搭話道。
“這棵樹沒有仆人打理麼,這都快要枯了。”
陳媽抱著橘貓,說起這個就止不住的歎氣。
“當初第一任家主栽下這棵樹,它陪著顧家渡過那麼多風風雨雨,家主可在意了,找了很多園藝師和農業專家看過,都找不出壞在哪裡,最後隻能歸結在自然壞死。”
女人擰起黛眉,這顆蒼樹象征著顧家的曆史,昭示著顧家的走向,可枯敗的速度不減反增。
如此看來,大禍的根源會不會在顧家主的母親身上?
可那是顧家的秘辛,她該從哪裡查起?
薑商怎麼想都覺得是個麻煩的大工程。
思索間,顧斯珩出了大廳,自然的牽住她的手,兩人並肩的背影落在樓上的無數雙眼睛裡,任誰都覺得是對天造地設的壁人。
方方角角的玻璃窗裡,顧子堯望著薑商的背影,感到十分不解。
“爸,薑商最近那麼安分,是不是和顧斯珩一樣在憋什麼大招啊?”
昨天薑商那一出,旁人能被忽悠,可忽悠不了親眼在南煙山看到過真本事的他。
南煙山害薑商一事始終像把懸在脖子上空的刀,顧子堯不由得又提心吊膽起來,“她會不會醞釀著偷偷在爺爺麵前捅我們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