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丟了幾次垃圾，他就掃了多久。
薑商切屏翻出策劃案，比對了兩番，才確定麵前瘦削矮小的男生是照片上的無疑。
教室裡。
鬨哄哄的發著月考試卷，剛剛帶頭丟垃圾的女生瞥見陸知凡桌上的滿分答卷，化著漂亮妝容的麵容陰沉了下來。
陸知凡剛想坐下，膝蓋骨卻卡上了一條腿，陰冷凶狠的語氣透過耳廓直直打在他的靈魂上。
“陸知凡，幫我作弊，誰準你考第一名了？”
陸知凡渾身僵硬，攥緊的掌心滲出了冷汗，他弱弱的解釋，“我...不拿第一名，我就拿不到獎學金了...”
女生的臉色徹底黑如深淵，她忽然笑出了聲，“比起我的第一名，你的獎學金算得了什麼？”
陸知凡還想解釋，身後唰的一聲，椅子被抽走，速度快到他的重心不穩，腳底一滑，直接往前倒去。
薑商和沈枝意進來的瞬間，陸知凡恰好撲倒，頭顱磕上桌角。
本來喧鬨的教室霎時間安靜，所有人眼神各異的看向陸知凡。
看到他額角流出的血跡，意識到自己犯錯了的那個女生大驚失色，小臉泛白的走過去，拿起他的外套就給他擦起血來。
“知凡同學，對不起，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沒事吧......”
女孩聲音弱弱，看著他身上沾到的血跡更加愧疚。
“你身上的衣服沾了血跡，我幫你洗了好不好。”
女孩想拉他起身，陸知凡卻執拗的沒動。
兩人不斷拉扯，場麵逐漸混亂，薑商出聲阻止。
“帶他去換一件新的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