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驚恐的紛紛後退了一步,一個僧尼連朱砂都能弄錯,修的是什麼還用想嗎?
伽音的心臟球成一團,眼皮不安的突突跳著。
她本來修的就是歪門邪道,根本不懂正派玄門這些複雜的東西,薑商這一出,跟斷她的路沒什麼分彆。
伽音臉色劇變,嘴硬的指著那孩子反駁,“我們修道完全不同,你一個佛教的門外漢莫要信口雌黃!
你倒是問問他,我的祈福是不是真的有用。”
祈福就是種形式上的東西,根本沒有什麼作用,她斷定薑商沒辦法把她一下子捶死。
如果這個女人破壞了她的大計,她是不會放過她的。
伽音恨恨的想。
那孩子肯定的點頭,“我覺得我現在渾身是勁,一周沒好的重感冒都舒服了好多。”
沈暮輕嗤,“遮羞布。”
這種及時效果也信,神醫都沒那麼妙手回春的手藝呢。
薑商杏眼微寒,“佛教信佛,可你剛剛念咒求的是胡三太爺,請問狐仙怎麼實現你跟佛許的祈願?”
簡而言之,她根本就不是在祈福,而是在乾彆的。
她到底修行了近百年,作為玄門第一人,重生到這副凡胎肉體裡靈力被削弱大半,不代表她的所學也被清零了。
沈暮詫異的望了眼薑商,她竟然聽得懂伽音念的那一大串不像人話的咒語,連她都沒參悟到一分。
薑商的修行不如她,可大部分的見識卻遠遠超過她。
她是怎麼看出來她的仙家是狐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