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哥狠狠咽了一口唾沫,心頭巨震,豪門裡的人手段都這麼臟的嗎?
可他隻是個打工人,和上司的界限還是清楚的。
“boss,夫人就在南煙村,怎麼這件事情不讓她辦呢?”
論時間,等他們的人去到現場,薑姣姣很可能已經走了,明明薑商行動更快。
話落,顧斯珩的臉色陰了下來,不悅他的做法。
這種沾血的事情,怎麼可能讓他的商商來做?
更何況薑商溫良真摯,她不可能動薑姣姣肚子裡的那條生命。
以往薑姣姣做的再過分,她也隻要她的命。
耗子哥眼觀鼻鼻觀心,領回到他的情緒不敢再問,默默的退出了房間。
顧斯珩站在玻璃窗前,夜涼如水,冷風吹散著他身上的溫度。
他的手心多了一枚桃木貔貅,那枚貔貅飽經風霜已經泛舊,表麵上還有幾道淺淺的裂痕。
男人的指腹一點點的磋磨著貔貅,雙眸淺淡的情緒逐漸被仇恨和橫生的戾氣占據,指尖用力到發白。
顧斯珩緊盯著樓下庭院那顆複生新綠的蒼樹,喉間的艱澀壓了又滾上來。
你的雪恨,顧家一個個都逃不掉,特彆是那隻老狐狸。
泄著暖燈的書房外,沈枝意站在門前,定神望著手機屏幕上的消息。
【下年五月的維也納音樂節,你還出不出席?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