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當年這個老師是我們害死的怎麼辦啊......”
“這男的不會是她的相好吧?她在村子那麼多年是不是來報複我們的......”
村長連聲否認,卻不巧被王神婆聽了個乾淨,眼神裡透著的危險氣息讓人心悸。
“我的阿澤,原來是你害死的?”
她的聲音驟然拔高了好幾調,村長恨不得把剛剛那個蠢蛋扔出去。
“我沒有,不是我——”
村長的反駁還未說完,衣領被王神婆拎了起來,女人的力氣驟然間大得可怕。
“當年發生了什麼?”
王神婆的逼問如同魔咒般環繞到耳邊,村長神色恍惚驚慌,似乎是回想到了那個雨夜,男人猛地拽開她的手,怒吼的辯解:
“不是我殺的他,明明是他自己摔下山的!”
王神婆心頭遭到重錘,沉積了二十多年的痛苦和憤怒交織,她的五官都被氣得扭曲,“好啊,你們都是這群殺人凶手,事到如今還想抹掉自己的罪證!”
村長被她一口一個殺人凶手的帽子扣下,胸口也止不儘的噴火。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害死了他?我還沒說你呢,偷偷做了他的蠟像留在這裡,背地裡在害我們是不是?”
薑商在一旁玩味的抱臂觀戰,狗咬狗,真有意思。
女鬼飄在她的身邊,觀察了場上許久,某些零碎的記憶一點點的拚湊起來,她猛地恍然大悟,湊到薑商的耳邊道:
“你身後這個蠟像,是二十多年前一位到這裡支教的年輕老師的。”
“老師?”
薑商啞然,想到南煙村外人不得進入的傳統,這幫粗鄙封閉的村民連老師都不放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