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商縮在他的病服裡,額頭貼著他的,彼此沉沉的呼吸纏繞在一起。
男人身上炙燙的體溫和木質香透過單薄的布料傳到她的身上,讓人止不住的心癢。
顧斯珩的唇鄭重的落在她光滑的額頭上,隨即循著向下,木質香強勢的侵上她的身。
感受到那個吻,薑商的心尖一顫,強迫著和他拉出一點距離,呼吸都有些亂了。
“顧斯珩,這不在我護工的職責範圍內吧?”
顧斯珩目光炯炯的盯著那張說著他不愛聽的話的粉唇,長指輕輕撚住那小巧的下巴。
“不給親了麼...”
話雖這麼說,那繾綣的吻卻還在繼續向下,漸漸變得強勢起來。
薑商僵硬的坐在他的懷裡,素手抱著男人的後頸,呼吸越來越亂,沒有做回應。
男人的大掌鑽進她的衣服下擺,薑商望著他快要失控的猩紅雙眸,呼吸微窒,糾結著要不要推開他。
她又何嘗不想。
可她的心底還有芥蒂。
關於沈枝意,關於『許姨』,他的冷暴力,她不知道的他的一切,太多太多。
就在顧斯珩的薄唇距離她的僅剩一毫米時,病房的門被粗暴的推開。
陸北聿慵懶的走進來,望著一觸即發的兩人,桃花眸底笑意更重。
“喲,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
說雖這麼說,他卻沒有一點愧疚,更沒有回避的意思。
好像存了心報複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