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堯神色為難,“爸…淩家那個小姐,不是一個好糊弄的。”
之前見過那次,隻是因為知道自己有女朋友,淩瑜就黑了臉。
那麼眼睛裡容不得沙子的女人,娶回家了也是個祖宗。
“那是你的事情。”顧麟懷疑的審視著他,“子堯,你彆告訴我你連個女人都搞不定。”
顧子堯壓了壓唇,“我知道了。”
顧麟是他的父親,雖然不讚成,但是他會照做。
父子倆在屋內謀劃,殊不知顧胤站在房門口,望著那門底泄出的暖光,眼睛眯起。
雲城精神療養院。
薑商接過新開的藥,聽著醫生的囑咐:
“這段時間不要讓病人有應激性創傷,像回憶讓他悲傷的過去是萬萬不可的,極易造成二次心理傷害。
綜合分析,顧先生的心理狀況並不好。
他的心理就像榴梿,外表堅硬甚至帶刺,內裡卻是軟的。
隻要觸碰到他不願意麵對的過去,外殼就會潰不成軍。”
“我知道。”
醫生三令五申的叮囑薑商,直到女人答應,摁著顧斯珩往年就診病例的手才終於鬆開。
顧書晚站在醫生辦公室外,看到出來的女人懷裡抱著的文件,輕歎了聲。
“你單看病例還不如去旁敲側擊來得有效果。”
薑商堅定拒絕,“我要等他自己主動願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