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商商為什麼會和顧麟待在一起?”
聽到他的質問,顧寧溪唰的站起來,詰問男人,“我還想問你呢,我爸爸出事前助理給薑商送了一份地皮的轉讓合同,結果他就出事了,我很難不懷疑這場車禍是她精心策劃的!”
顧斯珩陰沉著臉,忽然望著她笑出聲來。
他的反應讓顧寧溪忽然有點慌,“你在笑什麼,我難道還冤枉她了?她就是沒和我父親談攏懷恨在心。”
她確實懷了倒打一耙的心思。
他們的計劃一切順利,結果卻在最後這一環上除了差錯,他們不相信薑商無辜。
不管怎麼樣,他們總要挽回顧麟出車禍的損失,至少阻止薑商進顧家。
“突然給商商送地皮,並且連你都知道的那麼清楚,那隻能說明,是你們早就計劃好的。”
顧寧溪覺得他的推測簡直荒謬,“薑商她一個小門小戶出身的,有什麼價值讓我爸爸鋌而走險用自己的生命來陷害她?”
顧斯珩寒著眼,掃過在場所有心懷鬼胎的人。
“你們也說了,憑她是福女,能夠化解顧家的大禍。”
顧寧溪和他爭吵的功夫,顧書晚無聲的來到了現場,站在男人的身後,越聽越皺眉。
氣氛逐漸劍拔弩張之時,急救室的紅燈終於熄滅。
周予白出來的瞬間,便被顧子堯兄妹團團圍住。
對上他們殷切的眼神,白大褂的男人隔空和顧書晚對視了一眼,輕輕的歎了口氣,對眾人惋惜的說道。
“顧麟先生經過手術,暫時止住了血,但是還沒有脫離危險期。”
將近一半的顧家人聽到先是鬆了一大口氣,隨後眼底爬上歡喜,又無聲的把這份喜悅隱藏。
周予白的話音一頓,語氣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