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不少人失望的歎了口氣。
顧寧溪驀地輕嗤了一聲,“說得那麼好聽,說到底還不是個私生女不受重視。”
她的聲音不大不小,但偏偏周遭寂靜,靠近高台,場上一半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包括台上的薑商和南硯。
幾乎是一瞬間,南硯的臉色陰沉下來。
他瞥了眼薑商,又寒著眼看著顧寧溪。
雖然他不過三十多歲,年紀輕輕上位者的氣息卻很是駭人,氣壓愈發的低。
顧寧溪被他盯得膽寒,忙不迭的閉了嘴。
他現在才切身的感受到外界說薑商在顧家過得不容易是多麼的不容易。
在南家地地盤上,都敢嘲諷他的妹妹,要是在顧家那還得了?
他不知道的那段日子裡,薑商被欺負得恐怕不單單被退婚那麼簡單。
南硯在心底自動腦補了一大出,更加心疼懊悔沒能早點找到薑商,隔著距離狠狠的瞪了一眼遠處的顧斯珩。
可轉念想到在醫院顧斯珩一伸手薑商就心甘情願的跟著走的模樣,他隻能歎氣。
怎麼他的妹妹就那麼喜歡這個男人?
他輪廓硬朗的臉龐肅著,忽然正聲宣布,“一周以後,我會替楹楹的父母,親自上門去顧家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