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在這裡?”
兩位男人隔著薑商對視,火花迸射在空氣重,彌漫開一片硝煙的氣味,彼此都沒有說話。
薑商碰了碰瓊鼻,怎麼這氣氛這麼不對呢?
就在顧斯珩即將說出更過分的話時,她出聲解釋,“他過來幫白序一起拿貨品的。”
“既然是一起,為什麼隻有他一個人在這裡?”顧斯珩的逐字逐句仍是逼問。
池也對上他濃濃敵意的墨眸,語氣意味深長,“這是為什麼,那就要問商商了。”
薑商:?這有什麼不能說的?
她還在冒問號,少年懶散的從她身邊錯過,走出了出租屋,跟她揮手再見。
“商商,不好意思,辛苦你解釋一番了。”
商商?
顧斯珩眯緊了深邃的墨眸,這話是暗諷他管的多了?
門緩緩合上的下一秒,薑商的細腰被一隻靈活的大掌環住,男人壓迫感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垂,那句過分的話還是說了出來。
“金屋藏嬌?”
耳廓被他輕咬住,薑商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想到了前天晚上的拆禮物,臉頰浮上一片粉。
她轉過身去,掌心抱著男人清晰的下頜。
“你算不算?”
顧斯珩冷哼了一聲,“我名正言順,怎麼能算?”
薑商倒嘶了一聲,“有的人已經在南家找各種理由待了兩天了。”
南硯攆都攆不走,不僅如此,還把南硯的車占了。
顧斯珩不想和她爭論這個事實,嗓音酸酸的,“他對你有意思。”
薑商怔怔的眨了眨眼,這人怎麼表現吃醋越來越明顯了。
她不清楚是不是上次犯病觸發了他身上哪個沒被打開的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