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住院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顧斯珩牽著薑商的手,一邊往顧家主的病房走去,一邊詢問顧家主的貼身保鏢。
保鏢畢恭畢敬的回答,“斯珩少爺,家主前段時間就咳嗽不止,病了好一段時間,他住院的消息是全方麵封閉的,不對外透露。”
言外之意,如果不是有薑商的名義,連他也不能知道。
談話間,兩人已經來到病房前,顧斯珩敲響了病房的門。
“進。”
隔著門板傳來一道虛弱的聲音。
男人推門而入,顧家主躺在病床上掛吊瓶,紀大師坐在一旁打坐念經,周圍擺滿了符紙等一眾施法的物品。
“紀大師,有打擾到你嗎?”
顧斯珩象征性的禮貌詢問。
紀大師瞥了她一眼,麵無表情的停下打坐,將周圍的東西收起來。
薑商突然被他手中陰藍色的那束香火吸引了目光。
不過隻一瞬就被他收起來了,女人皺了皺眉,感到奇怪。
怎麼會有香火長這種顏色?
顧斯珩對視上病床上蒼老許多的老人,無波無喜的說,“爺爺,我們領證了。”
聞言,顧家主唰的坐直,眼底漫上狂熱的欣喜,拉過薑商的手欣慰的拍了拍。
“很好很好,我一直在盼著商商進門的這天。”
男人繼續說下去,“我和商商已經買了婚房,從今以後我們就搬出老宅了。”
顧家主的欣喜不過兩秒戛然而止。
“我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