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斯珩一身疲憊的回來,將脫下的駝色大衣遞給仆人,瞥到二樓臥室的燈是暗的,隨口問道,“夫人呢?”
女仆恭敬的回道,“斯珩少爺,夫人剛剛有事出去了。”
“出去了?”
顧斯珩眉頭皺起,拿出手機撥打薑商的電話,卻是無人接聽。
接連三次,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顧斯珩聽著機械的女音,隱隱的不安持續放大,最近這麼關鍵的時候,這麼冷的夜晚......
他冷聲問女仆,“她去哪裡了?”
女仆搖頭,“夫人走前隻和陳媽交代了。”
陳媽被帶了過來,躲閃的眼神讓顧斯珩立刻就覺得不對勁。
他掃視了一圈有些空蕩蕩的老宅,按理說這個時候紀大師應該在祀堂念經回來了。
紀大師不在,顧家主也不在。
他心底的不安更加濃重。
接連逼問都不說,顧斯珩的臉已經黑透了。
“陳媽,你不說的話,我們隻能上家法了。”
話一出,陳媽猛地跪了下去,哭喪著臉,“少爺,我真的不知道呀…”
局麵僵持,就在顧斯珩招呼上家法之際,陳媽的女兒猛地跑了進來。
“少爺,不要罰我媽媽!夫人、夫人是去墓園了!”
墓園。
顧斯珩眼神一凜,心頭警鈴大作,遭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