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人兒跟她講道理，“媽媽，如果有個哥哥保護我，我是不是就不會做噩夢了，就不會被僵屍吃掉腦子了，你說對不對？
給我生個哥哥嘛，媽媽～”
小女孩撒起嬌來的攻勢讓人毫無抵抗力，薑商的額角落下三條無語的黑線。
彆人要弟弟還能理解一點，她要哥哥，簡直是倒反天罡。
“媽媽，要是有哥哥你們就不用擔心我啦，對不對？”
薑商有點尷尬的摸了摸瓊鼻，企圖打哈哈把這個話題揭過去。
先不說她願不願意，對於二胎顧斯珩完全是反對的態度。
從沒領證前到顧時願出生前，顧斯珩都因為之前那簽無子之簽耿耿於懷，生怕預知應驗，對她和孩子百般嗬護。
數次產檢醫生都說是男孩，他更加失望，真正進手術室的時候還大出血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生完沒過多久顧斯珩就去做了結紮，一來已經圓了他的女兒夢，二來他不願意她再受苦。
說回最前麵，她也不願，道觀開成“連鎖模式”，道觀的管理製度還在建立，她現在的重心在道觀上。
小女孩纏著她撒嬌，興許不是真的想要哥哥，隻是因為噩夢太害怕罷了。
薑商摟著她打算哄她去睡覺，樓下忽然響起了車輛的熄火聲。
沒過多久，顧斯珩就上了樓，他站在書房門口，望著昏黃暖燈下的一大一小，家的歸屬感給他帶來的滿足不斷滋長。
“爸爸！”
顧時願脆生生的喊他，朝他小跑過來。
顧斯珩彎腰把她輕輕摟進懷裡，溫聲問，“小九怎麼還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