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現在身體,虛弱的估計承受不住男女之間的那種事。
他如果硬來,他怕她落下病根。
他忍的很辛苦,但到底還是忍住了。
強忍著心中欲|望的時候,他腦海中反反複複回想一句以前看到的話:男人睡女人,不一定是因為愛,但如果一個男人可以忍住不去睡一個他特彆想睡的女人,那一定是因為愛。
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愛明姝。
以他的容貌、氣度、身份,他愛上這世上任何的女人,都比愛明姝來的輕鬆。
可這世上沒有如果。
他控製不了自己。
有時他也覺得奇怪,明明是自己的腦袋、自己的身體、自己的思想,可為什麼他自己控製不了?
可後來他又想通了。
不止他控製不了,很多很多人都控製不了。
不然的話,如果大家都能想愛就愛,想不愛就不愛,這世上就沒那麼多的癡男怨女。
他已經很努力很努力了。
很努力很努力的想把愛變成不愛。
可他無論怎樣都做不到。
既然他做不到,那他就隻好把明姝的不愛變成愛。
不管要用什麼手段、要付出什麼代價。
他,在所不惜!
又過了兩天,明姝終於完全退燒,精神也漸漸好了起來。
她不迷糊了之後,和葉啟寒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天雪怎麼樣了?”
葉啟寒早就料到她會問,一直在關注曲晉之為韓天雪的治療情況。
曲晉之為韓天雪遭受到的無妄之災非常內疚。
這幾天,他的時間幾乎全都花在了韓天雪的身上。
要麼是在韓天雪的病房裡,要麼就是在研究室裡研究韓天雪的病情。
曲晉之得出的結論還是比較樂觀的,大概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他就可以徹底治愈韓天雪。
但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韓天雪會比較痛苦,需要用藥物壓製那種痛苦。
提起韓天雪,曲晉之語氣中滿滿的欽佩。
葉啟寒很少聽曲晉之誇獎誰,但曲晉之卻對他說,他很佩服韓天雪。
明明看上去一個很文靜很柔弱的女孩子,身體不舒服時,卻從不大吼大叫,能不叫出聲就不叫出聲。
疼的臉色慘白,冷汗把衣服都打透了,也隻是沉默的咬住唇,在床上打滾,不會高聲責罵,也不會怨天尤人。
隻是,她一直在不停詢問明姝的消息。
曲晉之就告訴她,隻要她配合治療,身體好了,他就帶她來看明姝。
她的治療就特彆的積極,讓做什麼就做什麼,乖巧的讓人心疼。
葉啟寒覺得曲晉之的狀態有些危險。
因為簡澈的關係,他和曲晉之也非常熟悉。
曲晉之是個工作狂,以前他從沒見曲晉之接觸過什麼女孩兒。
再漂亮的女孩兒,在曲晉之眼中,也比不上他實驗室裡的儀器動人。
可是,提起韓天雪時,葉啟寒聽出了幾分不尋常的意味。
他覺得,曲晉之被韓天雪吸引了。
他不知道那種吸引,隻是單純的欣賞,還是男女之間的那種喜歡。
他有心詢問,又覺得問了也沒用。
如果曲晉之真的對韓天雪有好感,他又能怎樣?
告訴曲晉之,你千萬不要喜歡上韓天雪。
因為你現在在韓天雪眼中,是她的仇人,她不會喜歡你,你如果喜歡上她,就是自討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