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啟寒呆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不斷遠去,心越來越冷,越來越痛。
不是說,癡情女子負心漢嗎?
為什麼這句話到他這兒就不靈了呢?
明姝與他分手分的那樣決然,決然的讓他懷疑明姝到底愛沒愛過他。
而他,用儘了所有方法,都沒辦法將明姝從他的心上抹去。
他像是中了毒。
隻有明姝才能解的毒。
*
回到韓天雪的公寓,明姝像是打了一場大仗一樣,精疲力竭,癱倒在沙發上,用抱枕捂住自己的腦袋,毫無形象的聲嘶力竭的大叫了幾聲。
叫到嗓子都要啞了,才將心頭那股纏繞不去的鬱氣排解了出去。
猛的從沙發上坐起,抱枕丟到一邊,使勁兒拍了拍臉,起身拿出畫畫的工具,給鬱臨畫畫。
鬱臨的出現,就像是她的及時雨,解決了她的資金問題。
這段時間被雜七雜八的事情耽誤了,有段時間沒畫畫,鬱臨給她列的想讓她畫的列表,已經在手機上存了好幾頁,足足上百幅。
明姝懷疑,那位小少爺的空閒時間,都用來琢磨讓她畫什麼畫了。
上百幅畫,一幅兩千塊。
隻要沒什麼意外,最近一段時間,她都不會缺錢花了。
接下來一段時間,不知道葉啟寒是被她的話打擊到,還是他身邊發生了什麼事情,有好長一段時間明姝沒再被他搔擾。
但是,為了免去再次被綁架的命運,她深居簡出,專心在家給鬱臨畫畫。
去看爸爸、弟弟和韓天雪時,她就打電話讓明旭和明歡來接她。
就這樣,明姝過了一個多月平靜的日子。
平靜安恬的日子,就像是從亂世裡偷出來的。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天在她家喝完酒之後,她就再沒見到戰墨辰。
想到他身上還帶著傷,明姝惦記了很長時間,做夢都夢到她給戰墨辰擦藥。
她實在惦記的厲害,聯係不到戰墨辰,忍不住打電話給莫白。
給莫白打電話時,莫白倒是接了。
告訴她戰墨辰一切都好之後,莫白就在電話那邊慘嚎,說他這陣子過的如何如何淒慘,如何如何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