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是在什麼時候喜歡上戰墨辰的。
也不知道她是在何時何地,對戰墨辰情根深種。
她隻知道,即便是當初對葉啟寒的感情,都沒這樣熱切灼烈過。
聽著喜歡了那麼久的女孩兒,在自己麵前講述對另一個男人的愛意,鳳庭墨的心難受的像是被什麼紮穿了一般,臉上卻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那可未必!時過境遷,此一時彼一時,誰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呢?當初你對葉啟寒不是也死心塌地的?現在呢?反正隻要你還活著,我也沒死,我就還有機會!”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不想強迫明姝。
隻要明姝活著,他也沒死,他就還有機會。
但是如果他強迫明姝,和明姝徹底撕破臉,他就永遠也彆想得到明姝的心了。
在他心裡,最珍貴的是明姝的整個人,從身體到靈魂。
而不是一個軀殼。
要美女,憑他的身份,什麼樣的美人找不到?
可是擁有明姝的精神和靈魂的,隻有明姝一個人。
他想得到明姝完完整整的人,所以即便他最擅長陰謀詭計、最擅長玩兒陰的,他也就小小的陰了葉啟寒一把而已。
他沒把他的招數用在明姝身上,即便他有無數種辦法可以哄明姝上他的床。
但是,他不要。
他不會因小失大。
他會等待。
等待奇跡發生的那一天。
明姝見他油鹽不進,也知道他性格偏執,一旦認準了什麼,很難回頭,更不用提感情上的事。
明姝也不再和他廢話,轉移話題:“你家的事情怎樣了?”
“還行吧,”鳳庭墨喝了杯酒,隱隱有些得意:“該死的都死了,該流放的也都流放了,家裡大半的生意也從地下的變成明麵上的來了,要不是這樣,我怎麼敢來見你?”
他這話,是實話。
以前,他那種人,最怕被人知道軟肋。
被人知道了軟肋,他在乎的人、他自己,也就離死不遠了。
所以,他離開了明家,就是離開了,表麵上他恨明家、恨明瀚、恨明姝,恨的咬牙切齒,再沒有關注過明家的一丁點消息。
他也真做到了。
不然的話,不至於明家破產、明瀚住院,他一點消息都不知道。
他私底下一點明家和明姝的消息都不敢打聽,唯恐當他的冤家對頭知道他心裡藏著明姝,說不準哪天就把明姝抓回去威脅他。
真要那樣,他和明姝可能都活不成了。
於是,他一直忍著、熬著。
等徹底把鳳家清理乾淨了,把冤家對頭全都收拾完了,他才開始讓人查明姝的消息。
結果一查,他才知道,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明家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明姝和葉啟寒從戀人變成了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