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就出人命了。
簡澈哼了一聲,又在孫文祥身上踢了兩腳,轉身離開。
簡城帶人,隨他而去。
房間裡隻剩下昏迷不醒的孫文祥。
半小時後,孫文祥的狐朋狗友覺得不對勁,找了半天,終於在隔壁房間找到昏迷不醒的孫文祥。
幾人嚇得不輕,連忙報警。
警察趕到,一陣雞飛狗跳,卻什麼都查不到。
酒吧的監控被人破壞了,什麼都沒錄到,沒有目擊者,也沒證物,孫文祥這頓揍算是白挨了。
好在人雖然疼昏過去,但除了斷了一根手骨之外,沒什麼大礙。
孫文祥雖然被打的很慘,腦袋腫的跟豬頭似的,但沒什麼大傷,更不會出人命,實在不是什麼大案,警察給孫文祥做完筆錄,就離開了。
警察卻不知道,這種結果,是簡澈故意的。
簡澈正在想辦法,搜集證據送孫文祥進監獄。
要是打嚴重了,孫文祥沒準兒還能保外就醫。
簡澈怎麼可能給孫文祥那種機會?
他要的就是讓孫文祥疼的死去活來,卻又不會影響將來娶坐牢。
當然,如果被他找到孫文祥犯罪的證據,孫文祥就算是殘廢了,他也會想辦法把孫文祥弄監獄裡麵去!
警察離開後,孫文祥躺在病床上,破口大罵。
他被黑布蒙著,並不知道打他的人是誰。
他最近得罪的人,非戰墨辰莫屬。
這筆帳,他自然就算在了戰墨辰的頭上。
他越想越生氣,越想越窩囊。
最後他實在氣不過,用那隻沒有受傷的手,撥通了戰老爺子的電話。
電話接通後,他對著手機,哽咽不已,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姑爺爺,你可要為我做主,我快被表哥欺負死了!”
戰老爺子正在國外訪問,剛好這半天沒安排行程,正在公館休息。
聽了孫文祥的哭訴,沒好氣的問:“你怎麼招惹小辰了?”
“我什麼都沒做!”孫文祥大聲喊冤:“表嫂和我一個同學在酒店滾混,我那個同學和我姐正在談戀愛,我姐跑去抓|奸,表哥非說是我挑撥的,差點把我丟到樓下摔死,現在又把我打得鼻青臉腫,手骨都給我打折了,姑爺爺你可要給我做主啊!”
戰老爺子問:“你姐?你哪個姐在談戀愛?”
孫文祥噎了下,才不得不回答:“我圓圓姐啊!”
“胡鬨!”戰老爺子大怒:“圓圓有丈夫,還談什麼男朋友?”
孫文祥掩著心裡的不耐煩,委屈的辯解:“姑爺爺,我那個堂姐夫什麼鬼樣子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外麵那麼多女人,我圓圓姐氣不過,也在外麵找了一個小白臉氣他,誰知道,那個小白臉表麵上對我姐百依百順,背地裡和我表姐鬼混!這原來不關我的事,就因為那個小白臉是我同學,我表哥就把帳算在了我頭上,姑爺爺,我真是冤死了,你快回來給我做主,不然我要被我表哥給弄死了!”
他睜眼說瞎話,把瞎話說的和真的一樣,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絲毫不怕被拆穿。
男女之間的這些事情就這樣,最難說清楚。
比如一男一女,明明清清白白的,什麼事情都沒有,但隻要傳出這兩個男女有苟且的傳言,這一男一女這輩子都洗不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