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到根本不用看臉,隻看身形、看走路的姿勢,他就能百分百確定,那是田新桐。
莫白看著田新桐,嘲諷的問:“田新桐,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田新桐做夢都沒想到,戰墨辰居然這麼快就找到了賣給她催晴藥的人。
她經常在那個酒吧消遣,有次酒吧的少爺向她推銷,她才知道那個酒吧賣這種東西。
她還以為酒吧做的很隱秘,而她去買藥的時候,也刻意做了偽裝。
她以為沒人能查的出來。
可是,很顯然,她低估了戰墨辰的能力。
可就算這樣,她也不想承認。
“那不是我,”她依舊矢口否認,滿臉的委屈憤恨:“我沒買過什麼亂七八糟的藥,我知道你們不喜歡我,但你們也不能這樣誣賴我,你們太過分了。”
莫白嗤笑,“田新桐小姐,我好心的提醒你,你犯了罪,不是你說我沒罪,我沒做過,我什麼都不知道,法庭就會判你無罪,人證物證懼在,你不承認也沒用。”
“反正我沒做過!”田新桐沒臉承認,隻能咬死不認。
“爺爺,”莫白看向戰如海,指著視頻中的人說:“您說,那是不是田新桐?”
當著這麼多晚輩的麵,戰如海怎麼好意思撒謊?
他連認不好都不好意思說,隻能點頭承認:“是。”
莫白猛地一拍巴掌,對戰如海說:“爺爺,田新桐承認不承認對我們來說沒關係,我們早就知道她是什麼玩意兒了,她不承認不奇怪,她要是承認了才奇怪!我們之所以眼巴巴的跑過來呢,是特意拿證據給您看的,我們就怕您又亂點鴛鴦譜,非要我二哥娶了田新桐,那還不得惡心死我二哥?”
祁慕青和戰墨辰不一樣。
戰墨辰是戰如海的親孫子,他有權利有底氣對戰如海說不。
祁慕青卻不可以。
祁慕青欠了戰家養育之恩。
從祁慕青進戰家這個大門到現在,祁慕青沒對戰如海說一個不字。
他如果不服從戰如海的命令,和戰如海嗆著來,他就是忘恩負義,他過不去他心裡那一關。
莫白了解他,於是急的跟什麼似得,急赤白臉讓他的手下和戰墨辰的手下趕緊四處打探消息,找實證證明田新桐給祁慕青下藥了。
戰墨辰手下的人是乾這種事的專家,沒費多大力氣,就把夜色酒吧的老板給揪了出來,還找到了田新桐去夜色酒吧的視頻,複製在了手機上,然後匆忙忙趕來過來。
戰如海聽莫白的語氣,就像在埋怨他老糊塗,偏心眼兒一樣,一個爆栗扇在他腦袋上,“在你心目中,爺爺就這麼不講理?”
莫白叫了聲“痛”,捂著腦袋嘟囔:“在我大哥的事情上,您可不就是霸道專橫,獨斷專行的不講理?”
戰如海氣的又揚起手來。
莫白嚇的一縮脖子,戰如海卻沒舍得再打腦袋,在他後背上狠狠給了一巴掌:“你們一起滾吧,你們的事情以後我再也不管了,省的被你們給氣死。”
田新桐泫然欲泣的看著戰如海:“爺爺,以後你真的不管我了?”
戰如海點頭:“你快三十了,該學會自己照顧自己了,以後你們所有人的事情都自己去解決,彆再來找我,我老頭子老了,該安享晚年了,你們自己去折騰吧!”
莫白眉開眼笑,殷勤的跑過去給他捏肩膀:“爺爺,你早就該這樣了!”
田新桐氣的渾身發抖,淚眼盈盈的看著祁慕青,楚楚可憐的問:“阿青,你、你真的不肯娶我嗎?寧可看著我去死,也不願娶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