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柏茂目光發直,怔怔地愣了許久,才搓了搓臉,疲憊的說:“好,我知道,這件事或許確實是我錯了,可是那是我妹妹,我沒辦法做到無動於衷。
這樣好了,我不親自出麵,我找幾個人去把心柔安置一下。
心柔被張鵬程的手下輪尖,她已經得到了懲罰。
她年紀也那麼大了,我實在不忍心看她流離失所,被人踐踏。
她再怎麼說,也是我的親妹妹,血管裡也流著簡家的血,我簡家的後人,不能被人這樣踐踏!”
曲憐夢沉默了。
過去,簡柏茂對她一直百依百順。
這是第一次,簡柏茂和她有不同的看法。
看著簡柏茂臉上的痛苦和糾結,曲憐夢也不忍心真的和他分|居。
她丈夫現在已經很難過了,她不能再在他的傷口上撒鹽。
她無聲歎口氣,點點頭說:“算了,你喜歡怎樣就怎樣吧,大不了以後姝姝不認你這個父親,隻要姝姝還願意認我這個媽就可以了,你愛怎樣怎樣吧。”
說完之後,曲憐夢就上樓去了。
簡澈看著簡柏茂鬆了口氣的樣子了,搖頭慨歎:“爸,您真是英雄氣短,兒女情長!
簡心柔那種畜生,您還認她做什麼呀?
我妹妹多好?又善良又優秀又討人喜歡!”
簡柏茂煩躁地衝他擺了擺手,“該乾什麼乾什麼去,彆在這煩我。”
他不想自己的妹妹很善良,很優秀嗎?
他也想自己的妹妹可以嫁給他最好的朋友,生兒育女,安安分分過日子。
可他就是攤上這麼一個不爭氣的妹妹,他能怎樣呢?
還是那句話,不管怎麼說簡心柔都是他同父同母的親妹妹,他們從小一起長大,二十幾年的感情不是假的,不是可以說不當回事就不當回事的。
何況,他也並沒想為簡心柔做什麼。
他隻想為簡心柔善後,彆讓張鵬程繼續糟蹋她。
他妹妹被輪尖,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聽他朋友說,張鵬程把她妹妹給監禁起來了。
落到那種手裡,被那些人每天反複的輪尖都是有可能的。
他不能讓他的妹妹,落到那種可怕的地步。
他越想,心裡越焦躁難過。
他看了看樓上,沒有去追他離開的妻子,而是帶著保鏢離開了簡家彆墅。
托了幾個關係,他終於聯係上了張鵬程。
自報家門之後,張鵬程對他還是有幾分顧慮的。
簡柏茂向張鵬程詢問簡心柔的下落,路張鵬程自然什麼都不肯說,睜眼說瞎話,直接說他從來沒見過簡心柔。
張鵬程這種人,壞事做慣了,做了壞事之後,自然會抹得乾乾淨淨的。
親妹妹被人輪尖,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簡柏茂也不想報警。
好在張鵬程得知了簡柏茂的身份之後,顧忌簡柏茂,沒敢像以前打算的一樣,把簡心柔起來,慢慢折磨,而是找了個地方把簡心柔給扔了。